的,怎么能把嫁人挂在嘴上呢?”

坐姿一直不变,腿麻,阮扶雪略挪动分毫,却感觉漏得更厉害了。

她想:念秋怎么还不回来呢?到时拿裙子挡一挡,也不算太失礼吧?

没想到冯茹心这时又把话头抛回阮扶雪身上,说:“你一直坐在那不无聊啊?过来写首诗吗?婉姐儿都写了。你总不会告诉我,你没有想好写什么把?阮大才女。”

阮扶雪自然已经想好了一首歪诗,可她现在没办法站起来走过去啊。

想了想,阮扶雪说:“唉,我身子乏,总觉得难受,才坐在这里不动的。”

冯茹心重重搁下笔,没好气地说:“雪姐儿,你今天怎么尽扫我兴呢?”

场面一时间好不尴尬。

作为淮安城中闺秀圈子两位身份最贵重的小姐,她俩要是吵起来,别人可没有能劝架的。气氛一时凝住,众人纷纷噤声。

还是卢婉先开口,她笑笑说:“我作证,雪姐儿出门时就有些不舒服,只是想着不能与你爽约,才特意来了。不如我来帮她写,怎样?她要写什么诗,我是先听过的。”

冯茹心并不下台阶:“说好了是每个人亲手写诗,换别人来算什么?还不如直接和我说不写。”

这可好。更僵了。

阮扶雪正欲开口解释,却听见一个男声不远不近地传来:“舍妹方才让丫鬟回来拿药,我才知道她突发身体不适,还请让我先带她回去。”

这是祁竹的声音。

阮扶雪心跳炸了一下似的,她没敢回头,乱慌慌地想:念秋怎么回事?她告诉祁竹了?

这儿满院子的小姑娘都瞧见了站在垂花门边的少年,她们早知道阮扶雪有位借住在家、关系要好的世兄,这位世兄姿容丰神俊秀,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,但多数人都没见过祁竹,这还是头一次见,顿时闹了一片大红脸。

一下子,把方才正发生的矛盾都给忘了,个个都光顾着害羞了。

阮扶雪心想,可真是个蓝颜祸水。

莫非她上辈子见了祁竹也是这种傻样子吗?

正想着,祁竹大大方方,目不斜视地走过来。

他胳膊上搭着一件长斗篷,搭在阮扶雪的肩上,给她系上带子,却没碰到她,欲盖弥彰地说:“你爹娘让我带你回去。”

阮扶雪松了一口气,这才慢慢地站起来,还要记得把手藏在斗篷里,飞快地用帕子用力擦了一下椅子。

阮扶雪低头,道:“谢谢世兄。”

祁竹冷着脸:“嗯。”

阮扶雪回头看一眼卢婉:“婉姐儿,回去了吗?”

卢婉连忙跟上,与冯茹心告别:“茹姐儿,那我也一起回去了。”

冯小妹唤了一声:“雪、雪姐姐。”

阮扶雪对她微微一笑:“改日我给你下帖子。”

祁竹注意到她们的交谈,多看了冯小妹一眼。

阮扶雪敏锐地察觉到,却想:祁竹莫不是见冯小妹长得美吧?

祁竹却想: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子。

如此,一行人便在目送中离开了。

祁竹并没有紧挨着阮扶雪,可他们看着,总觉得祁竹像是在护着她,这对以兄妹相称的男女,男子俊美,女子秀丽,真可说是金童玉女,一对璧人。

这阮家跟祁家真的只是世交朋友的关系吗?

等送阮扶雪上车以后,祁竹记起来了,他是见过那个小姑娘——

是在皇宫见的,他还下跪了。

她就是那位宠冠六宫的小皇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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